Love me_ torture me

反正你总会爱我

我想上马路太太。

尽管她以“脑袋被打了一枪”为由推脱,我还是想上她。

用我们这旮旯的话来讲就是,

想得不行不行的。

第一次看到马路的文,那还是个阳光灿烂的下午。

我还背着小书包,站在瑟莱的坑边张望。

镜子企图用大把大把的粮诱骗我跳坑,我微微一笑,并没有上当。

直到有一天

坑底的风景真好啊。笑着流泪.jpg

跑题了。还是来说如何上马路这回事。

《是的,首相》

可能脱胎于英剧《Yes, Prime Minister》,瑟爹是保守党党魁,现任首相,擅长扔儿子。

原文中他把自己儿子扔给自由党党魁爱隆大人,在这之前还把叶子扔给国际知名人贩子甘道夫。

亲爹。

这大概是一个我为了你成为特权阶级跟一群傻缺奋斗终身希望你能吃着土豆唱着歌结果你却变成了一枚傻缺的故事。

故事本身并不好玩,政治戏嘛,能好玩到哪去。

他接着说:

——就连莱格拉斯也知道,我们并不是要削减外务部的预算。我们只是要求收回外交部历年没有花销的财政结余。莱格拉斯,告诉大臣有多少。

——一千万英镑,大臣。

莱格拉斯说。

——我们去年的财政赤字是多少,莱格拉斯?

——八百四十亿英镑,占全年GDP的5.5%。

——对此首相阁下的评价是什么?

关我爸什么事?

——走开,你们这些烦人的钞票,不要再来烦我了?

——……

埃尔隆德示意秘书们说得稍微过了点。

父子俩的关系也并不温馨,甚至有点剑拔弩张。

这天晚上莱格拉斯终于疲倦地回到家,他的父亲正一脸嫌弃地坐在起居室里喝酒。新闻办公室还是乱糟糟的,但除非法国突然向英国开战,他们不会再来打扰了。

——感觉怎么样,儿子?

——不太好,父亲。

——看来你第一天就接触到工作的本质。他们让你干了什么?

——查资料、看文件、写文件、听秘书们互相挖苦和吵架。

——听起来我这里也可以给你带来一样的工作感受。

——但财政部可以名正言顺地糊弄您和女王陛下。

瑟兰迪尔不置可否。

他们交换了一个漫长的亲吻。

中途莱格拉斯突然抬起头:

——您是否知道这个国家一半的纸都浪费在公共部门打印文件上?

做父亲的哈哈大笑。他拍拍儿子的后背,并顺势将手伸进莱格拉斯的衬衫里。

在理智尚存之前,莱格拉斯听见他父亲说:

——因此我们创造了污染、创造了就业、还创造了反对党。

莱格拉斯想了想,觉得这话确实很有道理。因此他回答:

——是的,首相,很有道理。

再比如

他颓然跌在椅子上,觉得头痛得就要离开。但他终究还是决定告诉莱格拉斯真相,是他害了他,

——我害了你。

——让你无忧无虑地过一生,那是我最初的想法,到了现在,也是我最后唯一剩下的路标了。就算你无法理解,就算我什么都无法传达给你,不管怎么样,求求你,让我保护你。

他哭了。

 

——已经够了,父亲。

他听见莱格拉斯的声音。他的声音很清晰,就像他清澈的眼睛,

——之前我一直被你保护着,因为有你这份心思,才有现在的我。父亲,我比任何一个人都懂你,所以,我也有了我的愿望。

 

——你的愿望并不应该是牺牲自己。

——不,我想让你幸福,我想让你和我都幸福。你再也不用一个人对抗一切了。父亲,1037次,我全部都记得。我知道你为我做的一切,你一再地重复,弄得自己遍体鳞伤,却依然继续为了我而战斗。原来我有一位如此伟大的父亲。这么久我都没能察觉,对不起。因为我变成现在的样子,才了解真正的你。

——你是我最棒的父亲。

还比如

等到那些骑士们终于又踩着自行车凯旋,莱格拉斯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要确认金雳是不是如他夸下海口一般力拔头筹,却因为晚了一步,被涌出来人隔在了后面。

正当他卷起袖子打算挤进人群,却被瑟兰迪尔扯住。

——别急。

首相说。

还未等到他理解什么叫“别急”,就发现自己的腰被环住,紧接着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他长到二十三岁,又一次像孩童一样被他父亲抱了起来,举得比谁都高,看得比谁都远。

——这倒让我想起了。当你还很小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带着你漫步在街头,不让你被人挤到,让你看到所有想看到的东西。

——莱格拉斯,你长大了。(注)

瑟兰迪尔的手臂紧紧地箍住他。莱格拉斯向发疯的啤酒桶和带着毡帽的青年挥舞手臂,看见他们惊骇的脸,不可抑制地哈哈大笑。

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哪怕首相依旧没有夫人,他确实有非常圆满的家庭。


《是的,首相》整体行文非常流畅,节奏明快,除了一条正叙时间线,还插叙了父子俩以往的生活。生动形象地刻画了一个口嫌体正直对独子饱含深情的嘴炮傲娇爹和一个根正苗红热爱世界热爱女王热爱首相的前叛逆少年公务员的形象,将二人之间由单方向顺从——对立——互相理解的关系描写得丝丝入扣。叶子不愿按照父亲为他规划好的路线生活,因此逃离到美国,却在异乡体会到了父亲深切的爱,他不愿再被父亲保护,而希望可以和他并肩战斗。

——你是我最棒的父亲。


《鸿雁》

民国AU。本以为违和感爆棚,没想到意外得带感。整篇文都是瑟爹视角,开篇即笼罩在武汉似有似无的蝉鸣中。清晨的微凉和午间的燥热,无不透过屏幕显现在我眼前。

管家追出来,问他,

——要不要给少爷带个伙计。

他回头看了绿叶。少年正和司机一起把行李放进后备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笑话,两人都一阵嘻嘻哈哈。

他想他自己也如此这般。

只身拎两只皮箱,漂洋过海。明明是锦衣玉食的大少爷,适应也不过几天而已。人总要离家才会长大,像幼鹿自己站起,像飞鸟另立门户,像蒲公英四海为家。

于是他对管家说,

——让他自己去吧,我们也省心。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跟上了车,准备跟去码头。

寥寥数字,一个护子心切却又不得不放手的慈父形象跃然纸上。

而后叶子参加学生运动被捕入狱。

他少年时留洋,被白种人嘲笑孱弱,气急时跑进商店购一根西洋人打球的球棍,见鬼杀鬼,所向披靡。但等他清醒过来,终于还是败给了世界。终其一生,少年丧父,青年丧妻,饶是再也输不起也舍不下。

只要我活一天,就不能让你活在颠沛里。

他叫来管家。

——点点家里的家当,人家要什么就尽管拿去。只要让少爷回来。

说完他顿在椅上,像有人抽去他的精神气,剩下的那一部分他,垮了一地。

然而孩子终究还是有他自己的理想,不会屈就于在租界里和父亲守生等死。只是没想到这一别,竟成永别。

他一路从码头跑进路口。背包里装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和最后一只奶酪瓶的碎片——有一次轰炸得太厉害,它从桌子上掉下来,摔碎了。

他想他终于还是回来了,哪怕别人告诉他这里再也不是原来的样子,哪怕谁也不能告诉他瑟兰在哪里,他终究还是回来了。

这是他生长的地方,亦是他归来的地方。院子里的桂花树,镶着白边的桌布,说起话来吵吵嚷嚷的仆人,和等着他回来的父亲。那些幼稚的、愤怒的、狂躁的、无力的、绝望的时光像晨风一样从他脸颊边刮过,再停下时,他还是那年嬉笑上路的少年。

他看见一人站在盛大的光圈里,似要唤他醒来,又似引他回家。

在乐山时有诗人曾对他说,回不去的都是故乡。

他想,这能回去的,大概叫家。

我们未能得知瑟兰的下落,也未能探得老宅的兴衰。然而叶子终究是回家了,那最后一只奶酪瓶的碎片,便是不辜负瑟兰一生所爱的最佳注脚。

挺虐的。

我也爱吃奶酪啊。

《不可及》

法国大革命AU。

叶子追随革命的脚步,远离父亲。

却没想到父亲会有被公开审判的那天。

当他们审判他父亲,莱格拉斯就坐在人群之中。当初他离开家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是这种结果。父亲站在大厅之中,身边站着法官和陪审团。他们明明和他是同样的人,明明比他更加糟糕,被审讯的却是他,成为众矢之的的却是他。难道生而忠诚,生而守旧,哪怕一件恶事也不做,一次毫无意义的集会都不参加,就应该被如此不公平的对待?

大厅里挤满了来旁听的市民,他们并不认识伯爵,却好似和他有百年深仇大恨,个个都盼着他死,喊声甚至盖过法官宣读起诉书;他们不关心伯爵为何入狱,只想绞死他,就像他们绞死那位孱弱的国王。“让他上断头台,瑟兰迪尔.阿蒙兰斯也是个魔鬼”。40名陪审团成员一一陈述,编造出来的罪名与其说是在控诉阿蒙兰斯伯爵,更像是捏造一本市井小说,或者描述自己。在所有人之中,最为冷静却是被起诉的伯爵自己。

民众是无知的,只把砍头当戏看。

可叶子再没有第二个父亲。

可我走出去那么远,从来不是为了离开你。

在众目睽睽下劫了囚车。

莱格拉斯摊开双臂。

“这就是我能达到的最大距离。”

“现在,我要起飞了”

“请抓紧我,留在我身边。”

大抵是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了吧。

《传奇》

终于到传奇了,我的心情毫无波动。

根正苗红的古典乐手莱戈拉斯,被宇宙知名人贩子甘道夫拐去地下乐队做贝斯手。

但他心里想着操他爹。

在他们前方不到十米的下沉舞池里,瑟兰迪尔坐在首席的位置上,一脸生无可恋地拨他的琴弦。任何说他辣的人都会被他施以鞭笞,殊不知这般报复会让他显得更加禁欲和火辣,仅仅用鞭子就能让人射出来。

另一边,宇宙知名小提琴手瑟兰迪尔,对想上自己儿子这件事也是毫不避讳。甚至乔装打扮,开始《他来听我的演唱会》去地下乐队给儿子捧场,尽管基友爱隆表示那音乐根本不能入耳,但是他坚信自己儿子是坠吼的。

然后俩人就没羞没臊地草上了,草到了天荒地老,草到了海枯石烂。草瞎了所有人的眼睛。

这篇文实际上,没什么好说的。已经是路太脑袋被打后留下的后遗症产物。

但是谁说拉小提琴的都活该被上的!!!!!!!!

是谁!!!!!!!!

好胆你就来!!!!!!!!!

我们拉小提琴的怎么了!!!!!!!!!!

吃你家大米了!!!!!!!!!

 @各种穿马路 

来吧,今天不是你上了我,就是我上了你。

我必须为我们小提琴界讨个说法。

欢迎围观。

以上

                     ——来自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小爱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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